这?”
许邵寒却没回应他,只是一脸认真的检测查看他的身体的各项指标,然后在病历本上做好记录。
薄司恒愣了一下,这才发觉他穿的竟然是白大褂,有些疑惑:“你竟然在这就职?”
不对呀,他那时候明明交代过这里医院的高层,不准给与许邵寒任何的录取机会,按理说,那帮人没这么大的胆子忤逆他才对。
“托薄总的福,我目前还属于无业游民。”
许邵寒看他一眼,一脸平静,然后转身对着身后的医生轻声交代:“病人的状况暂时稳定了,高烧已经退的差不多了,不过还是不能大意,两个小时观察一次,有什么异常及时通知我!”
“芬德利医生呢?”
薄司恒皱眉撑起身子,对于突然出现并且在自己病房里指手画脚的许邵寒,他很是不爽。
“别动!”许邵寒按住薄司恒的肩膀,轻轻用力,他就体力不支的重新倒了下去,“薄总,才刚醒过来,你的身体还很虚弱,还是消停一下吧,这是我作为专业医生的建议。”
浑身无力的薄司恒,此时此刻只能对着情敌吹胡子瞪眼,咬牙切齿:“别以为我现在病了就打不过你!”
“呵呵……”许邵寒忽然轻笑出声,招呼其他医生先出去,然后慢悠悠的在薄司恒的床前坐下,“我可没有要跟你打架的想法!”
薄司恒躺着,斜着眼睛瞪他:“说,你跑来我这做什么?”
在自我领域意识极强的薄司恒看来,不属于这里医护编制的许邵寒不请自来,就是闯了他的领地。
“我可真不想来!”
许邵寒慢悠悠的丰富手里的病例,“只不过你的专属医生芬德利先生昨晚正好飞去美国做专项病例调研去了,而你的情况又比较特殊,多项感染,这里的医生不敢贸然出手,要不是芬德利的拜托,你以为我想牺牲自己的时间管你?”
“呵,许医生还真是医术高明!”
“过奖!”
“只怕是相比较展示你的医术高超,你更希望我醒不过来吧?”
许邵寒抬眸,然后放下笔,扭头看向病床上明明虚弱,却停不住嘴的人,微微眯起了眼睛,冷笑到:“您可真是洞察人心,没错,如果不是出于医者职业道德,我更偏向于让您这样的人永远的睡过去!”
薄司恒也笑,只是眼角眉梢都是冷意,“可惜了,不能让许医生如愿了!”
已经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的方简宁,抽了抽嘴角。
这话锋怎么越来越不对劲儿啊?
只能硬着头皮推开门。
剑拔弩张的气氛在看到进来的人那一刻,瞬间缓和,两个男人脸上的冷意在一瞬间收敛,难得默契。
“简宁,你来看我来了?”
薄司恒抢先一步宣示主权。
知道他的小心意,许邵寒没说话,只是又拿起了病例认真研究了起来。
方简宁走过去,附在薄司恒耳边低低的解释。
“司恒,你误会邵寒了,其实不是芬德利医生拜托他来的,是他知道你的情况紧急,芬德利医生不在,怕你有什么意外,才亲自联系的芬德利医生主动请缨做你的主治医生的!”
“……真的?”薄司恒有些意外。
“当然是真的!”方简宁认真的点点头,这件事从始至终她都是知情人,自然最有发言权。
方简宁认真的表情让薄司恒的面色缓和了些,随即看向许邵寒,还是有点不太相信的问道:“你一开始……真的是打算救我的?”
他真的觉得许邵寒不会那么好心,除非方简宁求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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