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以拍一套印有我们厂标志的白背心,白花啤酒以拍一套衬衫加工装裤,最贵的黑啤酒以拍一套……”
她思考再三,也没想好最贵的能拍一套什么样的。
吴科长斩钉截铁道:“这么定了,再拍一套红『毛』衣的!明天一共拍三套!”
戴誉:“……”
敲定好了服装,徐晓慧不顾戴誉的坚决反对,生拉硬拽将人领去了机械厂对的理发铺。
“师傅,您这能烫头不?”徐晓慧边费劲地推着戴誉进门,边问屋内的剃头师傅。
“呦呵,好年没人找我烫头了,能烫!”剃头师傅下午正闲着打盹,见两个小年轻进门喊着烫头,还挺稀罕的,“姑娘,坐吧,你想烫个什么样式的?”
徐晓慧将手里那张红『毛』衣的画报一扬,指着死扒着门框不肯进来的戴誉道:“不是我要烫头,是给这位同志烫!烫画报上电影明星这样的!能烫不?”
“没问题啊!先坐吧!”剃头师傅说着,去角落里翻出一个火钳。
戴誉心惊肉跳地看着师傅将火钳放在火上烤,不死心地建议道:“我这头发不够长,你看那火钳那么粗,万一把我烫伤了,你还能找第二个给厂里拍画报的不?”
怎么这么不懂珍惜呢!
徐晓慧被他说也有些迟疑了,目光望已经被烤红的火钳,万一真被烫了……
想想那个画,徐晓慧打了个哆嗦。
剃头师傅拍拍座椅,示意戴誉过来坐下,“怎么,还信不过我老钱的手艺啊!我干这行三十年了!烫头的手艺还是专门去大上海,跟上海师傅学的!十年,滨江街上的卷发造型,九成出自我手!”
戴誉不不愿地蹭过去。
他心里还真信不过这剃头师傅,好些年没给人烫过了,这是拿他练手呢!
剃头师傅将他往座椅里一按,又盯着那画报瞧了片刻,方问道:“现在能来烫头的人,别说男人了,连女人少了,你们怎么想着要烫头呢?”
徐晓慧一副与有荣焉的样,骄傲地说:“我们啤酒厂要拍几套宣传画报,这位同志是画报明星。”
还特意将戴誉美成明星了。
“哦哦,拍画报啊,那光烫头不行,还修修!”剃头师傅见这二人懵懵懂懂的,解释道,“以在上海滩当学徒的时候,我那师傅整天给电影明星弄造型。拍画报,女的妆,男的修!这是有讲究的!”
终于遇懂行的了!
门外汉徐晓慧兴道:“那把他交给您了!”
“嘞!”
戴誉:“……”
剃头师傅没急着给戴誉烫头,先将推剪洗刮吹等十五道工序,一道不落地弄完。
然后把座椅靠背放倒,让戴誉在上躺着,始给他修。
被剃头师傅这全套步骤弄下来,戴誉早已懒洋洋地躺在那里任人『揉』圆搓扁了。这个过程堪比段时间戴英给他做的那个护肤spa,舒坦!
尤其是这师傅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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