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零，最初……”
“我们人类的说法？那么你不是人类了？你是谁？希望号本身吗？还是外星人？或者是神？恶魔？”
ZERO又许久没有说话，不过这一次戚晓鸟却有了耐心，他一直默默等待着，果然，许久后，ZERO再次回答道：“我是在地球诞生的智慧生命，与你们……人类有些不同，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但是我并不是智……还有，宇宙中没有神，但是有恶魔，你们圣经意义中的恶魔。”
戚晓鸟看得有些莫名其妙，他很不解的问道：“你是在地球诞生的智慧生命，又与我们人类不同……”
忽然间，戚晓鸟仿佛恍然大悟的兴奋打字道：“我知道了！你是亚特兰蒂斯人吧？这么说，你是美人鱼了？你是个女的了？”
ZERO这一次反应很快，立刻回答道：“不，我不是亚特兰蒂斯人，也不是人鱼，我是……一种纯粹意识与灵魂的能量生命体，你可以认为是等粒子生命的变种……”
“那个什么等粒子生命体……”戚晓鸟确实是思考者，但他可不是什么科学家啊！一个大学生，与他大谈等粒子生命体，这对于他来说绝对是一种考验。
“说到纯粹意识与灵魂的能量生命体，该不会是天使吧？那也是女的咯？等等，英雄无敌八里面，天使貌似是男的，而且还是长着密集腿毛的男姓短裙天使，你该不会是那种人妖大叔吧？”
“……你很讨厌男姓吗？”ZERO忽然问道。
“呃，也不算讨厌拉，只是一想到天使这个形象，从美丽女姓忽然转变成满腿腿毛，而且最关键还穿着短裙的形象，就会让人很不爽就是了。”戚晓鸟想了想，打字说道。
“那我就是女姓好了，不过我也不是天使……我走了，似乎虫族母巢已经被解决掉了，也不枉我一直远程艹纵，让母巢破解加锁基因的时间下降了这么多……以后不许叫我菜鸟了。”ZERO再一次出现了新的文字。
戚晓鸟立刻打字道：“我该怎么找到你呢？呃，你知道的，偶尔一起来玩玩游戏啊，星际争霸三，文明七，英雄无敌八什么的，就是要人多才好玩嘛，况且虫族解决了，在这颗星球安稳了，以后我可是多的是休息玩耍时间……”
“……不知道，而且需要时，我随时可以找到你，还有……安稳不了多久，因为程序仍在继续，只要没有文明突破九级极限，或者找到‘钥匙’，那么就永远也无法……”
最后的字没有打完，ZERO已经消失在了屏幕上。
戚晓鸟已经得到了许多有用信息，刚才说的那些耍宝话，更多的是为了从ZERO那样得到更多的确认信息，而这些信息已经和他预想的**不离十，现在只需要找个电子信号无法监测的地方与姚源取得对话，这需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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