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看了一眼秦天命。
“牡丹魁，取天山雪水培育，以八种名贵花草共同发酵烘干，再以八十一道工序焙火熬制，我说的可对？”
秦天命轻笑着看着红衣女人。
红衣女人没有说话，也看不出她的情绪波动。
“如果你需要，明天我可以让人送你十斤。”
秦天命淡淡说道。
他当然不可能真的拿出十斤牡丹魁，要知道这玩意每一克比黄金都要贵十倍，而且还是有价无市的珍稀存在。
秦天命之所以这么了解，是因为当年跟随古千河游历时，曾经在一位号称“茶仙”的老者家里喝过。
他这么说，只不过是为了唬住这个红衣女人而已。
果然，秦天命这番话，令红衣女人的脸上出现一丝波澜。
“你比我想象中还要聪明一些。”
红衣女人说道。
秦天命不可置否耸肩，他听不出来红衣女人这句话是在夸赞他还是羞辱他。
“说吧，你究竟是谁？”
秦天命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问道。
“你这么聪明，猜一下我是谁。”
红衣女人盯着秦天命，一手撑着下巴，似笑非笑说道。
说实话，这个女人是秦天命见过最有魅力的女人。
高贵而不失优雅，冷漠中却让人有种无法自拔的冲动。
不过秦天命并不为所动，道：“你姓秦？”
红衣女人点了点头。
“从小我父亲并没有跟我过多提及他自己的事情，但是我印象中，他每次喝酒时，目光都会看向北方。”
“然后呢？”
“我不知道他的过去，我也不知道他究竟隐瞒了什么，但是直觉告诉我，你跟他很熟悉，甚至你们有血缘关系。”
秦天命盯着红衣女人说道，似乎想要从她的表情变化看出一些端倪。
不过让他失望的是，红衣女人的表面依旧是波澜不惊，对于秦天命的猜测也并不觉得意外。
“为何要追查你父亲的死？”
红衣女人话锋突然一转。
秦天命冷笑一声，道：“身为人子，父亲被杀，此仇不共戴天，你问我为何？”
“即便让你查到，你认为你有资格复仇？”
红衣女人同样冷笑，在笑秦天命的不自量力。
“天上地下，只要我秦天命想杀之人，就没有杀不了！”
秦天命声音不大，却充斥着一股狂傲的自信。
连占据神榜第一近六十年的西方教皇黑帝斯都惨死在他的手里。
这天下，还有谁是秦天命不能杀？
“倒是有你父亲当年几分霸气，只可惜弱者始终是弱者，口气再狂，终究是井底之蛙。”
红衣女人无情讥讽道。
秦天命没有反驳。
他现在实力的确很弱，跟对方争辩没有任何意义。
“所以杀我父亲之人究竟是谁？”
秦天命问道。
“想活命的，就到此为止，回去江陵继续过你的普通生活，我保证你可以活的好好的。”
红衣女人说道。
“如果我不愿意呢？”
秦天命反问道。
“那就随时做好被杀的觉悟。”
“不要以为自己的实力有多强，也不要以为有一个半步先天境的保镖有多厉害，只要你敢继续追查，我可以保证，你会死得很难看。”
红衣女人语气冰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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