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瑟舟正经回答:“酒香。”
酒香还有客人,喝得正起劲,估计还得拖点时间才能关门。
丁丁看见江屿回来了,一个人进的门,嘴贱了,皮痒了,高高兴兴地打招呼,“屿哥,怎么又回来了?你男人呢?”
江屿冷飕飕地盯着这玩意儿看,林瑟舟掐着时间出现,彬彬有礼地一点头,问:“说的是我吗?”丁丁尬笑,抱着空碗溜进后厨。
江屿带着林瑟舟进了‘行舟’,让服务员送了一壶养生茶,门一锁,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了。
茶是好茶,人也在眼前,气氛太好了。
江屿踢直球,三句话不离他们之间的关系,林瑟舟就绕,故意似的,他好像有自己的打算,江屿能看出来,可猜不到这打算是什么。
林瑟舟一直喝茶,比江屿喝得多,喝得时间长了,外面的喧闹声也听不见了,林瑟舟抬腕看了眼手表,起身要走。
江屿立刻问,“你去哪儿啊舟哥?”
“怕我跑啊,”林瑟舟指尖轻轻摩着江屿的脸颊,一触即放,笑着说:“我去上个厕所。”
江屿说哦,又问:“我陪你吗?”
“不用了,”林瑟舟眉眼一挑,说:“你坐这儿等我。”
江屿瞧着林瑟舟的眼睛,心漏跳一拍,鬼使神差的答应了,不折腾别的幺蛾子,比任何时候都要听话。
江屿耐心地等,但内心还是急躁,他只能用喝茶压一压,可不知不觉,一壶茶见底了,林瑟舟没回来。
请收藏:https://m.asccu.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