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已经上升到虐猫的程度了，我可以申请向国际小动物协会投诉，或者直接发在抖音上。”
之后布偶猫忽然一挑眉毛，“喔，来了来了！”
“你说什么？”
“这么干等着怪无聊的，给我再来只烟吧。”
马陆道，“要不等你清醒点，我们再谈入职合同。”
马陆什么都没说，只是舀了一勺放在她的面前。
“为了维系我们的感情，我做了很大的牺牲，真的真的是很大的牺牲，所以这段时间我要加倍补回来，把小妍不让我做的事情都做一遍，不……还是算了，我还是只抽烟喝酒吧，其他的事情太麻烦了。
好不容易送走一步一回头的汪风，马陆重新关上门，就见那只布偶猫又吐出了一个烟圈。
“除非你给我买酒喝。”
“这里的人们，包括我的未婚妻小妍在内，他们对于小猫咪的要求几乎是病态的，我没法吸烟，也没法喝酒，没法说脏话，因为那并不可爱。
“咦，这个味道……也太好喝了吧。”
“我就说了吧，我是不会骗你们的，那是我的……排泄物，我自己喝的时候可比你们的心理压力大多了。”
马陆这时候想到了另一件事，“你当初是怎么发现自己的金手指的？”
“哦哦哦，那个是我们试做的，只做了一点点，还没开始对外正式售卖，都喝完了。”
马陆给它点上一支刚买的玉溪，看它在那里吞云吐雾了大概三分钟。
“我不知道，我不是很喜欢A4纸，大概率会用爪子撕碎它们。”
“等等，你刚才不是说一直喝水也太惨了，还说要联系什么国际小动物组织。”
一瓶500ml的牛栏山二锅头下肚后，看得出布偶猫已经有点醉了，还在那儿埋头找起了并不存在的笔记本。
“我的员工入职计划就是在你的餐馆里喝到烂醉如泥，喔吼，这话听起来还挺酷的，有种正在暴打资本主义的感觉，我得记下来，我的笔记本在哪里。”
布偶猫摇头，“不用，理论上我喝什么都行，主要是酒比较利尿。”
“喝水是不行，但是喝酒可以。”布偶猫道，“反正我喝完酒也会尿尿，所以尿在哪里都无所谓了，这对我来说不算工作，是娱乐。你知道吗，做一只宠物猫虽然衣食无忧，不用再上班，但是也少了很多乐趣。”
然后又开始和马陆大眼瞪小眼。
“好吧。”马陆又去给它买了瓶二锅头，打开瓶盖递了过去，布偶猫也没要杯子，直接选择了对瓶吹，一口气全给干完了。
“马总……那个，你们那个猫尿啤酒还有吗，我刚刚有喝的太快，想再品品……放心，这次我会出钱的。”
“这样吗，”汪风的眼中闪过一抹失望之色，随后又拉着马陆的手，恳切叮嘱道。
“我会尽量安排的，上架后一定第一個通知汪老板。”
“…………”
“为了避免你在你酒醒后后悔，我们还是用A4纸吧。”
说完他像人类一样站起身子，岔开双腿，对着空杯子尿了起来，不一会儿就灌满了整只杯子。
看着上面那一层泡沫，丽丽姆神色复杂，但是秉承着对马陆的信任最后也用水壶盛了点，喝了起来。
甚至还洒在外面了一点。
“你需要有酒精才能制作那种特殊饮料吗？”
“我不叫这个名字，这是那个蠢女人瞎起的，我不答应她就一直叫，一直叫，实际上我的名字是……”布偶猫说到这里忽然顿了顿，然后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又瘫倒在了椅子上，喃喃道。
“无所谓了，那都不重要了……我现在只是只宠物，你就还是称呼我毛团先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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