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严思文是他老婆,他不爱,他甚至可以无动于衷。可是她是有血有肉的,她和他不同。
柏炎,成了她心里一提起便会升起满满的歉疚的人。
而且她也不想让他一直问孩子,她怕。
就如同上次一样,如果这是刑,那么……早点开始就早点结束。
身体一软,倾身过去……
他靠着,她坐在他的身上,承受着她整个体重。看起来像是他在被动,事实也确实如此,他并没有动。女人的唇,总是软的,因为体质的原因又是冰冰凉凉。
在他的唇上,摩擦着……没有任何的技巧,甚至敷衍的都有点过于敷衍。
言驰在近距离的看着她,她今年多大了……快30了吧,皮肤还不错,没有瑕疵,很润很干净也很白。
他是男人,一个血气方刚,并且对女人有欲望的男人。
他抓着她的腿,把她往前一拖,让两个人的神秘之处紧紧的贴在一起。
他的手往上爬,落在她的腰上,一握。
“就这样?”他开口,“不会接吻么?这种吻法,能解渴?”
她微微的退开,唇上有一层潋滟的水色……性感勾人。
停顿了几秒,手往下,撑在他的胸膛……暗暗的呼气。继而手指快速的朝着他衣服里面划去。
伸脖子,对着他的喉结一口咬了下去。
因为隔的近,所以她轻易的就感觉到他浑身一颤。
………
在客厅,在沙发,就是没有去二楼的卧室。她不知道有没有让他的心情好一点,毕竟她使出了浑身解数。
巨大的风浪把她淹没着快没有了自己的呼吸,脑子里只有他给她所有的骇浪,还有他在她耳边的喘息……
在那个过程里,其实她快忘了自己该坐什么,这个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
仿佛一下子回到了从前,她抱着他,叫他言驰,叫他轻一点……
事后,他会抱着她睡,她会自己的腿挤进他的两腿中间。
醒来。
她在地板上。
家里来了空调,很凉。
他抱着她的温暖,还在脑子里……原来是梦,做梦了。
起来,后背被冰凉的地板咯的有些疼。坐在沙发,外面天都没有亮。
可他已经不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肢体很僵硬,起来晃晃,开灯。
屋子里一片的狼藉,她的衣服,还有沙发的垫子,就像是打了架一样,还有……事后的纸巾。
她一点点的把客厅收拾好,他走的真干净,什么都没有落下。
……
早上,又碰到了白烟。
确切的说是郁清秋特意去等的白烟,她知道白烟喜欢晨练。
她也一起,两人慢跑了十分钟谁也没有说话。郁清秋体质不好,气喘吁吁,白烟则一点感觉都没有。
“不行了?”
郁清秋好一会儿才恢复正常,虚虚一笑,“有点儿。”
白烟没有说话,她知道郁清秋一定是有话问她。
又一会儿,郁清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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