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受够了被她淫辱(H)_临枰动春色(师兄妹 1v1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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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往身上探,像是确认某些东西仍在,连秦当时看在眼里,默不作声。

  还有那个随她左右的恶徒。

  连秦独自出闸时,起先云荇毫不在意的姿态,让他对那人必在旁近隐伏一事从未起疑,如他轻举妄动,只会被更狠地践踏。但时日一久,藏匿再好,总会显人迹,他后来又数次外出,却始终难觅踪影。

  荒山幽静,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他与云荇。

  回溯旧日,每次那歹人现身,皆因他抵抗激烈,又或是云荇对他起的恶念有所觉察。连秦赌不了后者,若是估算失误,人还在附近,他对她动手,前面忍辱铺陈那么久就全废了。

  他承担不起。

  连秦最终决意小步试探,强行钳住云荇。

  他使了近七八成的力,对同龄少女来说,男性的蛮力,不仅挣脱不开,腕骨和皮肉也受不住越收越紧的桎梏。

  但云荇的反应,比他料想中要沉着,连秦起初被拘禁,云荇总是随性恶言糟践他,现在他向她动粗,她仅仅诘责两句,还泪盈于目。

  诚然,他见惯她的狡黠,不会信她的眼泪。

  就像她应诺的放他回玶都,连秦半个字没当真。

  只是他本意欲看她会否向恶徒求助,这突如起来的眼泪却捣没了他的筹算,状况忽从激起她的顽抗,变成了惹哭师妹。

  那恶徒即便在附近,也不会因为这种小儿女垂泪的琐事而出面。

  没有确切的凭据,这事不甚明朗,连秦只得暂且搁下。

  他垂眸,修长的二指从侧肋轻划过她的腰身,思绪又回转到探摸她衣物的初衷上来,比如脚镣和木闸的钥匙,究竟藏在哪里。

  但凡得其一,都不至于如斯被动。

  放他回玶都?云荇的诺言比水还淡,与其漫长苦等,他不想坐以待毙。

  连秦受够了被她淫辱当禁脔。

  他几乎摸遍了少女的全身,除了她的胸脯和腿心,总不该是那两处。

  而云荇被人伺候着,杏目放空,像只安静的猫,连秦如今心防高筑,分毫不被这虚假的乖顺所惑,她是向来心眼多,为防起疑,连秦别过头,终于伸手去摸那一对雪乳。

  云荇躺下后,胸脯也不再挺立,而是像一滩温水微微散开,他因为意在探物,五指尽覆其上,她从喉间发出嘤咛,连秦眼神一暗,咬着下唇以维持清明,给她搓了几十下。

  衣襟这一大片十分薄软,不像能内藏硬物,莫非在换下来的外袍中?他虽觉得云荇不大可能如此疏忽,却还是瞥向里隔间。

  发现他有所停顿,云荇在迷糊中向他颤歪地伸手,连秦立即倾身,以五指相扣与她合掌,然后又俯下吻她,将她吻回迷蒙娇痴之态。

  现在云荇缠人得很,他走不开。

  她抬臂勾着他颈脖,加深了彼此唇舌间的扭缠,连秦在她上方,唾液自然一直落入她檀口,她也不时吞咽。

  二人仍在湿吻,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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