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谦益之前劝过何其善,因为他不看好这桩婚事。
他心里还暗暗想着,如果他们家太子爷真的要施展什么卑鄙手段强取豪夺,坏人家姻缘,再怎么说也得补偿何大夫一二,至少也会给他找个和沈家差不多的助力。
但毕竟沈家这个后台,对何其善来说是不可多得的。
却哪里想得到,何其善居然为了一个那样的女人,放弃眼前的光明前程。
“那古姑娘可怜归可怜,可她是有师门有依靠的,你非去掺和一脚做什么?”
何其善道:“她那个师兄不是人,继续呆在青云门连命都保不住!所以我只能偷偷带她走!”
“那也不关你的事!”
钱谦益嚯的站起来,心里着实有些着恼。
他要是何其善亲爹的话,这时候大鞋底子都呼上去了。
“说得不好听些,你与她非亲非故,她过得好不好,活的久不久,都和你没有关系!那女人给你吃了什么迷魂药,让你这么为她牺牲?
“这可不仅仅是关系着你的前程,还有你的名声!好好儿的,何必往自己身上泼污水?”
“你就听我一句劝,别管她了,帮她把假肢做好,也就尽到你做朋友的责任了!”
无论钱谦益怎么说,何其善都始终紧闭口不言,反而越发得古潇湘可怜。
世人都不愿帮她,果然只有他了……
钱谦益嘴皮子都说干了,无奈只得走了。
第二天跟太子爷议事,钱谦益也是满脸的不高兴。
厉泽安看他脸色沉沉,随口问道,“老钱怎么了?老寒腿又犯了?站不住就坐着回话吧,在孤这里不用这么拘礼。”
钱谦益道:“谢殿下关心,属下身子无恙!只是担心何大夫,心里难免焦躁了些,殿下见谅。”
“何其善?”太子爷对这个名字极其敏感:“他怎么了?”
钱谦益就对厉泽安说了这个事。
太子殿下听得眼睛猛眨。
钱谦益用脚趾头都想得到,太子殿下心里在想什么。
无奈的叹了口气:“殿下……”
厉泽安才醒过神来,“没想到连何大夫也是个至情至性之人啊!孤实在是有些佩服。”
厉泽安嘴里说着佩服,神态却有些幸灾乐祸的样子。
他想了想,叫了黄豆进来:“前些日子嘱咐你的事,进行得如何了?”
黄豆满脸羞愧:“禀殿下,还未完成。杨英从不独自出行,我们的人找不到机会。”
厉泽安吩咐过要不留痕迹,所以才有些难办。
“那没事儿,没杀掉就换一种方式。”
厉泽安把黄豆叫过去附耳嘀嘀咕咕说了一阵,黄豆领命出去了。
钱谦益在旁边直看得嘴角抽抽,“爷……”看書喇
“怕啥?”太子殿下斜着眼睛看了钱谦益一眼。“若他安分守己,自然不会怎样;他要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自然便是鸡飞蛋打一场空!”
“孤觉得,想要的就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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