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横地点燃。
越烧越旺,像是要把她的整个世界都给吞没一般。
她的汗水浇灭不了,她的呼吸将这火焰吹上自己的天灵盖,她彻底迷失在了男人贪婪的索取里。
最终到底是被烧了个彻底,只剩下疲惫的喘息。
她昏昏睡去,男人却精神奕奕,盯着她的侧脸,眼中倒映着电视机上满屏的雪花。
第二天一早,简青云是被食物的香味弄醒的。
她一向起得早,可今天她起晚了。
一看时间,居然九点了,赶紧掀开被子套上裙子下了床,想着该送雪儿去上学了,可落地的瞬间,她直接软在了地上。
贺茂笙要得太狠了,导致她现在浑身酸痛,一点劲儿都使不上了。
她挣扎着坐回床上,臊得满脸云霞乱飞,骤然想起雪儿已经去了县里,忽然松了口气。
院子里听到动静的贺茂笙走了进来,手里端着温热的早饭:“别乱动,不舒服的话今天就歇着吧,党校那里我请过假了,今天我哪儿都不去,就在这里陪你。”
“贺大哥,你……”你真好。简青云没有拒绝他的照顾,安心地回到床上,享受了一顿现成的早餐。
贺茂笙就坐在旁边看着她,时不时抬手,帮她擦一擦唇边的汤汁。
等她快吃完了,他才开口:“昨晚……弄疼你了……”
其实他想问,她都生过孩子的人了,怎么还会疼呢。
不过他想想还是没问,有些话题时间久了自然而然就知道了。
也许是她前头的男人不行,也许是他们夫妻名存实亡。
总之,以后他轻点就是。
简青云低着头,头发披散开来,模糊了她的侧脸。
她沉默了很久才开口:“我……我一直比较冷淡,觉得那事很烦……不过现在我不那样想了。”
原以为冷淡是因为一心扑在孩子身上,现在才知道,冷淡另有根源。
而现在,在经历过昨晚的种种后,她怀疑自己以后可能再也冷淡不了了。
光是现在跟贺茂笙说两句话,她脑子里都忍不住在想昨晚那疯狂的一幕幕。
她不吃了,臊的。
贺茂笙把碗接过去,摸了摸她发烫的脸蛋:“害羞了?以后轻了重了记得跟我说,你要是没意见,这周末喊你大哥回来吧,咱们把婚事定了,该领证领证,该摆酒摆酒。这里是我的安置费和伤残补偿金,一共三千五,你数数,以后家里财政大权都归你了。”
简青云惊讶地抬起头来,什么?
还没领证就这么放心她吗?
可笑她跟南华瑾结婚六年,每次都只能拿到他一半的工资。
她忽然有点难受,眼泪止不住地涌了出来,说不清到底是委屈还是喜悦。
她依偎在贺茂笙怀里,难得的,卸下了她那厚厚的盔甲,像个没骨气的小女人那样软趴趴地在他怀里哭:“我不数,你说多少就是多少。”
“嗯。生产队早上广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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