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真应了《金刚经》的那句,“一切有为法,皆为梦幻泡影。”
那她的重生,是不是也是洋场十里,大梦一场呢?
一想到这个可能,她身体便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是不是上辈子犯下的业障太多,所以天道惩罚她重活一世,仍让她亲手将一切推向不可逆转的深渊。
梦境之后,她是不是还要死在那个满是尸骸的战场上?
外面是倾盆大雨,屋内是袅袅冷香,她听得见青年强有力的心跳,忽然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泪眼朦胧,她颤抖的吻上他的唇,带着她所有的无措慌张。
靳长涯只是稍稍愣了下,便开始试探着小心的回应她,他在她唇上辗转碾磨,浅尝辄止,带着十分纯洁的意味。
他只是为了安抚她。
可江轻尘显然不是,她内心的空洞惶恐,自责于平乐、苏木,孟侯夫妇的死,明明想让大家都有完美结局的人,此刻成为了罪大恶极的推手,所以,她急切的想要找到一个支点,一个可以让她走下去的支点。
很显然,那个支点就是靳长涯。
她只想靠近他,再靠近他一点。
靳长涯被她主动引诱的动作缭乱了心神,以至于等到他清醒点的时候,两人已经赤裸相见,身下的少女墨发散开,肌肤犹如九天碎银,白的扎眼,而她许是刚哭过之后,黑瞳清透,宛如藏了一泓清泉,清澈见底,脆弱的模样勾的他心痒难忍。
他并非重欲的男人,潜心修习,苛政为民,几乎占据了他大半个人生。甚至他很讨厌身体同身体的碰撞,幼时他曾经撞破宫女与太监对食,那场景,萎靡不堪,让他恶心透顶。
可年少慕艾,他的梦中也并非只是单调的黑白,不知从何时起,他的世界里有了一抹旖旎的彩色。
彩色的源头,是她。
她无设无防的躺在自己身下,像是一朵待人采撷的并蒂莲,花蕊嫩红,他的目光一寸寸细细端详着这朵为他绽放的并蒂莲,身体的欲望愈发的蓬勃,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叫嚣着暴虐的因子。
他的轻尘,是天底下最干净的花。
外面风雨飘摇,他却出了一身的汗,理智在被裕望吞噬,他将自己的手掌掐出血,最终只是轻轻吻了吻她的唇,声音暗哑,“你现在不太清醒。”
他跪在她双腿间,动手要给她穿上衣服,“但是我会负责。”
一双柔弱无骨的手抚上了他的脸,她眼神迷离又清醒,樱唇轻启,“长涯,我想要你。”
她这一句对他来说无异于是引爆炸药的火星,顷刻间,将他的理智炸得分毫不剩,他眼尾泛着妖冶的红色,目光带着侵略性,一寸寸扫过她的身体。
喉结轻滚,他颤抖着吻上她那迷人又神秘的地方,引来少女的一阵呻吟。
少女的胴体美好纯洁如同一张白纸,纤细婀娜,微微颤抖着,似乎也对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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