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对夏晚吟口中说的那些自由主义十分的好奇,可眼下,她显然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夫人,您觉得权利重要,还是安乐重要呢?”
夏晚吟真的认真想了想,“这我怎么取舍呀,虽然都说生命诚可贵,可没有银子也是万万不能的呀,都说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可我夏晚吟就得都要,没办法,谁让人家有个能干的老公,额,不,夫君呢!”
她说这话洋洋得意,神态娇憨,看上去倒真是像被宠坏的小姑娘。
江轻尘抿唇一笑,不再言语,“孟侯这些年的家当,应该也够夫人吃个几百辈子了。”
侯府最下等婢女的房间,都是十分雅致的,更不要提夏晚吟的待遇。
而孟知宴呢,在外向来是出手阔绰的冤大头,过个诞辰都得兴师动众,恨不得将整个定京城都包下来给他祝寿。
“当然啦。”夏晚吟乐呵呵的,“等你以后没钱在定京那个寸土寸金的地方生活下去的话,记得来找我呀,我养你下半辈子。”
江轻尘一怔,忽然想起那天阳光惨烈的午后,孟知宴对自己说的话。
她猛然抬起头,手指并起飞速在她胸前的穴位前点了两下,夏晚吟的笑容依旧维持在脸上,身子却如同绑了一坨重铁一般,动弹不得。
她歉意的转头,“抱歉夫人,为了拿到虎符,我们只能出此下策,你放心,我绝对不会伤害你的,等虎符到手之后,孟家所有人都会平安。”
夏晚吟眨眨眼睛。
江轻尘觉得,若是夏晚吟能动能够说话的话,她一定会狠狠的咒骂自己是个白眼狼。
纵然是为了他们好,可这手段总归是不光彩,她还明里暗里设了那么多的绊子给他们。
她都打算好啦,等这件事情结束之后,她一定会来侯府负荆请罪,而知宴那里,她大不了让他打自己一顿出出气,孟知宴看上去小气,其实肚量比她要大,而且,他们不是说好了吗,要做一辈子的好朋友。
她是为了他们好,对,就是这样。
侯府,孟听吟从夏晚吟的房间里出来,忍不住蹙起秀眉。
母亲不在房间里,知宴也不在房间里,就连长涯哥哥和江轻尘也不在府中,他们到底去哪了?
“小姐?”身后传来一道女声,孟听吟转头去看,发觉是一位脸生的丫鬟,她问道:“你是谁?我怎么没在府中见过你?”
小丫鬟不慌不忙道:“小姐,奴婢是一个月前才进府的,小姐自然认不得奴婢。”
几个月前,的确,侯府重新招募了一批丫鬟,她也没多想,“你看到我母亲他们了吗?”
小丫鬟点点头,瞳珠透亮,“奴婢知道的,小姐请跟奴婢过来。”
她在前面提着琉璃灯盏在前面引路,孟听吟跟在后面,“你是哪个院子里的?”
“奴婢是少爷院子里面的,现在被调到太子爷的院子里,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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