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絮替她回答:“可可家中亲人病重,已经被侯爷安排回了老家,现在是棉絮来照顾夫人,江小姐,您有什么疑问吗?”
她直视江轻尘,双手交叠在小腹前,天鹅颈弧线优美,气质出挑,态度恭敬却不失逼迫。
这态度,倒搞得像江轻尘像是丫鬟,她才是这孟府的主人了。
夏晚吟撅了噘嘴,“棉絮,你这样子对轻尘不对哦,轻尘就是问问,又没有什么恶意。”
棉絮退下,不再说什么。
“轻尘,棉絮性子直,说话也直接,她没有恶意的,人很好的,你别在意哦。”
江轻尘怎么会生她的气,“您是长辈,轻尘怎么敢生气呢?”
她笑着看向棉絮,“棉絮姐姐性情中人,轻尘很是喜欢呢。”
棉絮忽然抬头看她一眼,并不友善。
夏晚吟挽起她的胳膊,“走吧,刚才吃的不好,我带你去吃我特制的草莓奶昔,可甜可好喝啦。”
“好。”
江轻尘瞥了眼棉絮,将她不善的目光收在眼底,并不生气,反而朝她微微一笑。
棉絮一愣,握紧了手跟了上去。
皇宫储秀宫,天空压了浓厚的黑云,光线昏昏沉沉,树枝凌乱。
云雀从外面进来时,便听见皇帝问了一句,“今天怎么没穿朕赏你的那套鹅黄色的水袖裙?”
江郁栖坐在他对面给他剥了个橘子,甜甜的冲他笑:“臣妾穿水蓝色的衣服不好看吗?”
云雀进来倒香炉的灰。
皇帝端详了会,认真回答:“朕还是觉得鹅黄色更适合你。”
江郁栖扁扁嘴,“可是臣妾喜欢水蓝色。”
她说完又去瞧皇帝的神色,见他并未有不悦之色,“水蓝色衬的臣妾皮肤白呢。”
皇帝端起茶来喝,垂着睫看着碗里的水纹,神色不见不虞,可也谈不上高兴。
江郁栖寻思自己是不是说错了话,皇帝已经站起来,她心一惊,也跟着站起来。
皇帝负手而立,淡淡的影子落在地毯上,屋外枝叶摇晃,那棵丁香树上开满了彩蝶般的花朵,温婉又艳丽。
他的视线便落在那棵丁香树上,眸底落满了难懂的情绪。
江郁栖站在他身后,也不敢打扰,同云雀对视一眼后,云雀识趣的退下,寝殿内就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江郁栖轻声说:“皇上,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您给臣妾讲一讲。”
皇帝回眸看她,冰冷的神色只有一瞬,下一刻他说:“没有,只不过是想起了一位老朋友。”
江郁栖被他的眼神惊了下,她后退两步,察觉到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妥时,又道:“那臣妾给陛下换上那件水袖裙,给陛下跳个舞如何?”
皇帝看了她一会,又笑起:“朕想起还有政务没处理,下次再说吧,爱妃,好好休息。”
江郁栖行礼,“恭送皇上。”
云雀看着那道明黄色的身影离开,雨点也开始砸了下来,她关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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