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殿温暖安静,滂沱的雨声盖住周遭的一切喧杂,屋内光线更加的不清晰。
纪伯无将她放下后,便自己出去不知去了哪里。
江郁栖湿淋淋的站在原地,湿透的衣衫凹显出曼妙的身段,她脸色煞白,瞳孔却黑如宝石,睫毛湿漉漉的沾着水光,看上去有些楚楚可怜。
可看她那表情压根不是那么回事。
她打量着周围,这个房间里陈设简单,也就一张桌子一张床,还有一个四四方方的衣柜,对比她那的玉楼金阁,简陋的有些过分了,不过干净倒是挺干净。
她在心里默默点评完,倒是没露出什么嫌弃的神色,只是眼神要比外面的雨水还要冷,身后传来响声,她熟练的摆出清纯不容侵犯的模样,如同柔软又坚韧的蒲公英,只是眼窝里的那泓水光显得有些楚楚可怜。
纪伯无故意没有点灯,他将干净温暖的衣服放在桌子上,给她解释为何来此处,“储秀宫离这里太远了。”
他扬了扬下巴,脸色还是不怎么好看,“这衣服都是干净的,一次都没有穿过,你先换上,等雨小点了,我送你回去。”
江郁栖咬着唇,嘴里就是说不出一声谢谢。
纪伯无也不指望她这个没良心的可以感谢她,也不看她那边了,转身便要出去。
“你去哪儿?”江郁栖唤的有些急,待到纪伯无转身过来看她,她才懊恼的咬住唇,偏开了目光。
纪伯无安静的看着她,知道她此时定然心中不舒服,便说:“娘娘要换衣服,臣自然要避嫌。”
他这时候到知道避嫌了,方才抱着自己在雨中走过深长的雨院时,也没见他为自己的名声着想。
江郁栖在心中吐槽完,脸色别扭,“这么大的雨你去哪里。”
她咬着唇,艰难的作出决定,“你转过身去,不要偷看。”
纪伯无沉默的看了她一眼,抿了抿唇背过了身去。
江郁栖不知道怎么回事,衣服脱得缓慢,屋内隔绝了些雨声,衣料与身体摩擦的声音在纪伯无听来有些刺耳。
他并非坐怀不乱的君子,之前他的确对江郁栖没有抱过任何的想法,只当她是一个单纯又跋扈的妹妹,可自从那晚,他的心思突然间不纯了起来。
他可太庆幸自己没有点蜡烛了。
“我换好了。”
“恩。”
两人又没了话,一种名为尴尬的气氛在两人之间蔓延,纪伯无觉得他得说些什么,来缓解下气氛。
“那个……”
“老纪,老纪,操,这他妈什么天气!”外头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那扇紧闭的木门仿佛下一刻就要被推开。
纪伯无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想的,他只觉得自己脑袋瓜子一热,电光火石间,那人已经推开了门。
“淋死老子了,哎,老纪。”屋子里很黑,他将目光放向隆起的床榻上,一时有些纳闷,“老纪?阿纪?纪纪?”
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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