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郁栖瞥开目光,竟没有跳出来反驳。
纪伯无挑着眉看着她,“江郁栖,你不会以为我要打你吧?”
江郁栖莫名有些心虚,她推了他一把,别开眼神,“你离我远一点。”
纪伯无知道她现在是有夫之妇,而且还是皇帝的女人,便也听话的往后退了两步。
江郁栖看了眼静悄悄的四周,威胁他道:“我告诉你,今天的事情,你不准跟别人说。否则……”
“否则怎么样?”纪伯无着实气人,眉眼间的不屑几乎是流于表面的。
江郁栖冷笑,‘我是皇帝的女人,你该知道分寸,今日,我没有在这见过你。’
对于江郁栖这种过河拆桥的做法,纪伯无表示有些气愤,“你以为我想要跟你牵扯上什么关系呢?要是我知道掉进河里的是你,我绝对二话不说,转身离开。”
他这话有真有假,他的确没有看清楚掉下去的是谁,可若是真知道是江郁栖,她是江轻尘的妹妹,他也自然没有袖手旁观之理。
纪伯无在宫外就喜欢呛她,她早就习惯,“那样最好。”她眼神在他身上上下轻扫了下,“你怎么这副装扮?”
眼前的男人一副侍卫装扮,靛蓝色的束腰长袍,衬得他宽肩窄腰,分外有形。
江郁栖起了好奇心,“你被降职啦?”
听得出江郁栖语气里的幸灾乐祸,纪伯无冷笑,戳破了她的幻想,“不好意思,我现在是三品带刀侍卫。请问您?”
她还是美人呢!美人懂不懂!
江郁栖不想跟他在继续探讨这个问题,“我管你几品,现在,马上,”她将披风摘下来,重新丢给他,“离开这里。”
纪伯无说实话来到定京脾气已经好了不少,可江郁栖今日实在是让他心里头不痛快了,他将披风团成一团,也不再看她,转身离开。
他才离开,云雀便带着人赶了过来,他们看见江郁栖浑身湿透的模样纷纷大吃一惊,云雀挑了下眉,才跟着他们来到江郁栖身边。
“灵美人,您这是?”她将斗篷给江郁栖披上,语气倒是挺关心,“可别得了风寒才好。”
江郁栖扯过斗篷,自己打了个扣,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还别说,你倒是来的及时。”
云雀面不改色,“储秀宫离这边比较远,路上耽搁了些时间,主子可莫要生气。这天寒露重的,主子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还是尽快回宫吧。”
云雀神色如常,叫人看不出什么端倪来,江郁栖说实话也被冻得够呛,她裹紧了斗篷,随着众人离开。
三年一度的百花祭到来,这天天朗气清,白云飘飘,就连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子鲜花的香味。
江轻尘本无意,刚回定京城,她还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忙,可奈何苗彩云兴致极高,一大早就拉着她梳洗打扮,试衣服。用她的理由说,就是三年一度,等到第二个三年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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