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桥不时有树叶飘落,江轻尘戴着面纱,刚好露出一双眼睛来。
瞳孔依旧清澈,眼神却很平和,隐隐露出些讥讽来。
“孟知宴,你是认真的吗?”
孟知宴愣了一瞬间的神,头顶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
可望着江轻尘的模样,他心里突然有种不太妙的预感,“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虽然不知道当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毋庸置疑的是,靳长涯为了救她不惜伪造圣旨,同靳北辰出手,最后落得个废太子的下场。
虽说被皇上下令封锁消息,只是说太子忤逆不孝,可他多多少少能够知道些内幕。
靳长涯完全是为了她!
可看江轻尘的神色,怎么都有些不太对劲。
江轻尘别开眼,不太想继续讨论这个话题。
“我回启国不是叙旧的,之前的情情爱爱对我来说都无关紧要了。我回来,是来讨债的。”她杏眸里潋滟着冷光,“孟知宴,我是被冤枉的。”
孟知宴挑眉,神态依旧吊儿郎当,跟两年前的少年没什么差别。
“嗯,我信。”他回答的很快倒是江轻尘一怔,“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可以说,另外,我在你失踪的这两年里,也找到了些线索,你要不要听?”
江轻尘看着他,在他的注视下偏了偏头。
果然,他话锋一转,“不过你得告诉我,你答应我母亲什么了?”
江轻尘抿抿唇,选择了保守秘密,“我自己可以查。”
“你不说我也知道。”孟知宴翘着个二郎腿,“不出意外,就是让我离开我师父。”
他骨相生的本就极好,与孟砚相较,也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架势,此刻似笑非笑,矜贵又漂亮。
“你放弃吧,我这辈子都不会离开我师父。”
江轻尘笑笑,“你别有心理压力,我在离开启国那一日便放下了很多事情,只是我想你对你师父的感情,究竟是爱情还是恩情,亦或是,”她眯了下眼睛,“亲情。”
“我知道你师父给了你很大的帮助,有时候呢,年少无知,爱情和亲情这两份感情本就容易让人混淆,我只是不希望,等到垂垂老矣,你才明白这两种感情的差别。”
而且,他们两人差了二十多岁。
纵然她驻颜有术,可到底跟孟知宴同龄的小姑娘不一样。
孟知宴闭了闭眼睛,神态依旧轻挑,“你还是管好自己的事情吧,这次回来,身份别提前暴露了。关于皇嗣一事,你可以从靳书瑶身上下手。”
江轻尘道:“我还以为你会说从许柒身上下手。”
她其实仔细回想过那天事情的经历,江瑶歌在她进门时神态就不对劲,而且,她发誓她没有用力推她,即便她手无缚鸡之力被推到,以她倒得角度来计算,也不能正好撞到桌角。
她有个大胆的猜测,江瑶歌不是傻子,那孩子若是健康,还是男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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