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皇城,依旧是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到了后半夜,陆陆续续的马车从皇城门口出来,一辆四角华盖马车上镶着风铃,静静融进黑夜里。
裴卅衣的马车被拦停,飞星跳下马车,“请问您是?”
徐七穿着常服,背微微弓着,“奴才是四皇子府上的人,今日斗胆拦您的马车,是由于我家主子觉得方才的宴席不尽兴,想要请您去府中在饮一杯。不知您意下如何?”
飞星看向马车的方向,等待着裴卅衣的回答。
过了一会,裴卅衣才道,“本皇子不胜酒力,多谢四皇子邀约,还是等下次吧,飞星。”
飞星朝着徐七微微拱手,随即跳上马车疾驰而去。
徐七挺直了背,收回目光,转身回了那四角华盖马车旁边,“主子,是小的办事不利。”
马车里传来靳北辰略带疲倦的声音,“罢了,日后再找机会吧,他若是这么好上钩,此时尧国掌权的就要易主了。”
今日发生的一切都让他猝不及防,祥云征兆岂非明君,这事文武百官给靳长涯做了个见证,若是日后在百姓之间传开,他靳长涯将会得到拥护和爱戴,那么自己日后就算是起兵,也是名不正言不顺。
水可载舟,亦可覆舟,这道理自己明白,他装了儒雅君子这么久,施恩步粥,广行善事,若是因为区区这么一块祥云给毁了,他怎么甘心?
“主子,那回府?”
靳北辰掐了掐眉心,神态有些疲惫,他沉默了会,才道,“去舅父那儿吧。”
“是。”
江府,清竹园。
江轻尘细白的脖颈上出现了一道青紫色的掐痕,她现在咽口唾沫都费劲,嗓子像是针扎一般的疼,她心里把鬼渡骂了千百遍,而后顺手接过孟知宴递过来的茶水,一饮而尽。
孟知宴看着她这副愤然的模样,忍不住幸灾乐祸,“不是我说你,你到底怎么招他了?”
他看的出来,鬼渡那人是下了死手,他根本没打算放过江轻尘,可他既然想杀死她,为什么还要给她解药?
江轻尘瞥了一眼那地上被月光照的发白的面条,觉得鬼渡这人简直将阴晴不定这词演绎得淋漓尽致。
“我哪里知道啊,他先是找我过来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后来又抽神经似的,要我给他做面吃,那我寻思着毕竟他是给我送药过来的,做就做了,结果做完之后,他连尝都没尝一口,直接给我掀翻了,然后我就被掐了。”
孟知宴眉毛都要挑到天上去,显然不相信江轻尘这个说辞。
江轻尘见他不信,也不再多说,毕竟,换做是他的话,她也会觉得这话挺扯的。
她摸了摸脖子,艰难的咽了下口水,才问,“你这深更半夜的来我家做什么?”
问到这,孟知宴从怀中掏出一个物件,在她面前晃了晃,“你认识这是什么吗?”
江轻尘的状态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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