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肆蓦然想起那日在灵隐寺自己亲她那一次,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什么来。
靳书瑶的手心火辣辣的疼,可她头一次没有大呼小叫,而是挑衅的盯着眼前这个男人。
“来而不往非礼也。”
靳书瑶小脸一扬,羞涩看不出半分,语气跋扈又嚣张,像是宣战,“容肆,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容肆一噎:“不是姑娘,你怎么抢我词?”
靳书瑶:“……”
靳书瑶揉了揉自己手心,又将目光放在容肆脸上,“容肆,是你先招惹我的,在我没有喊停之前,你休想脱身。”
容肆:“???”
姑娘你是不是受到了什么刺激。
她说完还觉得不够,抓住容肆的手臂狠狠的咬了上去。
容肆愣了一下,随即发出泼天惨叫,这姑娘是真咬啊,很快便泛出了丝丝血迹来,他推她脑袋又不敢用力,只能悲愤的大吼,“靳书瑶,你是不是属狗的啊!”
靳书瑶满意了,才松开他,本就涂了胭脂的唇变得更加殷红无比,她骄傲的宣布,“容肆,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人了,以此为戳!”
许是百合那事将她刺激到了,让她明白了自己对容肆的心。
她调查过那女人,堂堂一国公主自然也不会甘心输给一个青楼女妓。
容肆抱着自己手臂往后跳了两步,震惊的看着她,“靳书瑶你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
靳书瑶答非所问,固执的重复,“容肆,本公主说到做到,日后,我会要你心甘情愿臣服在我裙下!”
……
淮南靖安侯府,江轻尘正在吃着小果子,翘着二郎腿,好不快活。
夏晚吟提着裙子风风火火的跑进来,“郁栖。”
江轻尘险些没被呛到,她赶紧放下二郎腿,坐了起来,“夫人。”
夏晚吟捡了她一颗果子丢进嘴里,丝毫不在意她方才的举动,也盘着腿,跟她嘀咕了一会。
过了一会,夏晚吟才道,“这两天崽崽一直被他父亲揪着不放,是不是还没带你出去玩过呢?”
江轻尘笑笑,还好还好,她每天夜里趁万物熟睡后,已经将淮南逛了个遍。
她毕竟是定京来的,孟砚多少对自己有点防范,白日里她尽可能不去瞎转,他现在对自己还颇有微词呢,她不想让孟砚抓到自己的把柄。
至于训练营,孟知宴那日警告过她后,她不信邪又去了一次,结果差点没被一种特别的黑色武器给爆头。
然后,她就消停了。
孟砚六十万大军,武器又是别出心裁,若是他真要造反,谁都拦不住,可他忍了这么多年,甘愿画地为牢待在淮南这一方小地。
其中最主要的因素,她若是没有猜错,就是她眼前的夏晚吟。
夏晚吟拉起她的手,“走,我带你去我的秘密花园看看。”
“秘密花园?”
夏晚吟点点头,“走吧。”
淮南四季如春,百花齐放,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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