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月不回的定京城已经入了秋,黄叶瑟瑟被风吹的乱舞,整个定京城笼罩在一片金灿灿的云雾里。
太子战胜回京,全城百姓无不瞻仰,前来观望。
自太子轿辇出现在公众视野后,百姓群里便一阵沸腾,纷纷跪下叩迎靳长涯归来。
骁骑统领张进前来迎接,高头大马下,他身着官服道,“太子殿下,皇上和众臣都在宣政殿等您。”
轿辇围着厚重的车帘,里头隐隐传来一道清冷的男声,“有劳张大人。”
张进翻身上马,“摆驾回宫。”
威严辉煌的宣政殿,暖色阳光洒满在大理石地面上,文武百官站得笔直,江轻尘身着绿袍官服跟在靳长涯身后去了正殿。
江轻尘低垂着头,视线始终放在鞋面上,跟在他身后不疾不徐的走。
大殿内很安静,众臣跟皇帝的目光都放在两人身上。
靳北辰看了一眼即刻收回,神色莫测。
就连从不上朝的靳东风,此刻也是规规矩矩一身正装,站在人前看着他们进来。
当他看到靳长涯身后的女孩时,眼神也变得柔软下来,仿佛藏着一个世界的光。
脚步声轻缓,阳光正好。
风光霁月的太子殿下领着江轻尘跪下,磁性低沉的声音响起。
“儿臣叩见父皇。”
“江轻尘叩见皇上。”
“起来吧,”珠帘下的皇帝面色不明,只是声音有些沉,“蠡县贼寇一事太子处理的不错,功过相抵,朕便不再罚你。”
“谢父皇。”
皇帝威严的目光定格在他的肩膀上,问道,“太子的伤恢复的如何?”
“回父皇的话,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皇帝嗯了一声,又看向江轻尘,“江都司此次也是功不可没,朕会好生赏你。”
“微臣不敢居功,这本就是微臣分内之事。”江轻尘不卑不亢的答,目光却下意识的看向靳长涯。
似乎是有心灵感应一般,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又不着痕迹的挪开。
靳北辰看到了他们两人的小动作,眉梢扬了扬,眼中闪烁着不明的光。
皇帝又道,“泸州节度使贪污受贿一案,四皇子查办的如何?”
靳北辰连忙道,“回父皇的话,经儿臣查明,泸州节度使曹品安这贪污受贿的罪名不实,属被人栽赃陷害,实则是泸州刺史王广袤监守自盗,诬陷曹品安,至于证据,曹品安已经派人快马加鞭送往定京,约莫后天便到。”
曹品安、王广袤。
江轻尘在脑海里遽速搜索着这两个人名,倏地,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目光射向少师刘文。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
“父皇。”靳长涯出声打断了她的思路,他声音始终那般好听,此刻带了些冰冷的质感。
“儿臣前几年去往泸州巡查时,曾经与王广袤打过交道,王广袤此人正直规矩,绝不会知法犯法,做出构陷同僚,监守自盗之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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