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瑶歌被吓到失声,她半分不敢动弹,生怕他看出自己的想法,直接给自己脖子来一刀。
鲜血顺着她细长的脖颈流下,可她神经绷得很紧,竟也体会不到痛意。
男人的恐吓犹在耳边,她战战兢兢抬眸,“我,我可是皇子妃,你若是敢动我,四皇子定然要你不得好死。”
男人低低笑了一声,下一刻一种更深刻得痛意充斥她的五官。
江瑶歌这下彻底怕了,她慌的六神无主,“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同你无冤无仇,你何必冒这么大风险杀我。”
“你想想清楚,杀了我,皇族靳氏也不会放过你!”
男人眉眼漆黑,一派幽冷,“我同你是无冤无仇,可你偏偏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便怨不得人买凶杀你。”
不该得罪的人?
人在恐惧中,头脑比任何时候都清晰。
她回想着这几日的事情,不出一瞬,心底便有了底。
是江轻尘?还是孟知宴!
“我,我明日便去澄清,”她眉眼里写满了恐惧,语无伦次,“别,别杀我,我会,啊!”
下一刻,男人撕下她肩头的衣服,三月份深夜寒意深重,伴随着她的惧意,她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男人的刀划上了她的小脸,威胁道,“再叫,我就一刀捅穿你的脸。”
江瑶歌咬住嘴唇,泪水再也抑制不住。
男人似乎很嫌弃她的泪,动作飞快,用尖刀在她的肩头,刻下了一只,歪歪扭扭的小王八。
又痛,又屈辱,江瑶歌简直崩溃。
她要疯了,留下这些伤口,日后她怎么侍候殿下啊。
男人似乎很满意,拿着短刃在她衣服上蹭了蹭,终于收了刀。
大起大落,江瑶歌眼前一黑,彻底昏厥。
江瑶歌软绵绵的歪倒在地上,男人踢了踢她,江瑶歌半分反应都没有。
男人嘁了一声,也不再留恋,从窗子跳出,很快没了踪影。
江瑶歌半夜是被冻醒的,肩头上的血液已经凝结,那只丑陋的乌龟却仍旧盘踞在她的肩头上。
她又恨又气,抱住膝盖,呜呜的哭了起来。
她身子上被刻了这种东西,便是叫她有苦难言,半点风声都不能透漏给靳北辰。
女子名节是大事,她现在嫁进皇家,若是被人知道有人半夜闯进她的房间,还在她的肩头刻下了一只……
江瑶歌想及此处,对江轻尘的恨意便更上一层。
也许那人是孟知宴,可她纵然查明了,她也惹不起他,最后,她只能将全部都怪罪道江轻尘身上。
那个小贱人,她定然也要她亲自尝一尝,她今日的痛苦!
次日,城中果然有消息传出,孟知宴同江府三女之事纯属杜撰,更是将散布源头给揪了出来,正是那日杂耍团的团长。
他记恨江轻尘坏他生意,遂散布谣言毁她名节。
素月将此事禀报给了江轻尘。
江轻尘意味不明的笑了两声,“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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