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汉子穿着汗衫,露出半截有力又粗壮的手臂,一看就是经常看农活的庄稼人。
别说一个孟知宴,就算是将江轻尘一块抬着,都不在话下。
可显然,孟知宴并没有那么好心。
他只是掂了掂手中的银子,得意洋洋的冲她道,“看见没,今天小爷我又教会了你一个道理,有钱能使鬼推磨。”
撂下这句话,他便悠哉哉的倚在藤椅之上,翘起二郎腿,将扇子盖在脸上遮阳,然后,头一偏,睡在上面不省人事了。
江轻尘手中的饼子被她揉成了肉泥。
江轻尘发觉孟知宴气人的本事真是一绝。
轿夫到了半山腰便上不去了,孟知宴也没勉强,付了银子后便打发两人走了。
江轻尘正在干啃面饼子。
孟知宴又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个大包裹,从中拿出一盒吃的,打开后是一团香喷喷的玉面糕,面糕白白胖胖的,洒了一圈红豆点缀,看上去十分可口。
看着那份卖相精致的玉面糕,江轻尘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面饼子,顿时觉得索然无味。
孟知宴一脸贱笑的捻起一块玉面糕在她面前晃来晃去,“想吃吗?”
江轻尘警惕的看着他。
他又想干嘛。
他笑的开心又阳光,隐隐带着些诱哄的意味,“叫声哥哥来听听。”
我叫你个大头鬼。
江轻尘收起面饼,抬腿就走。
孟知宴啧了一声,将玉面糕往盒子里一扔,盯着江轻尘的背影笑的抑扬顿挫。
孟知宴毕竟第一次上山,她也不可能不管他,刻意放慢了脚步,两人走走停停,快到黄昏来到了山中小屋里面。
诸葛严对江轻尘“雪中送炭”的做法感到十分满意,顺带着看素昧谋面的孟知宴也顺眼了不少。
百绥可不同于他师父那么好收买,他对孟知宴有着莫名的敌意。
但是,没有零嘴解决不了的事情,一个不行,就两个。
当孟知宴拿出一盒玉面糕后,他瞬间变了一副面孔,转道去抱孟知宴大腿。
江轻尘抽了抽嘴角,心中却也是松了口气。
幸好,孟知宴平日里娇惯了点,可说话也算是懂得分寸。
他好歹没有当面吐槽这屋子破不是么?
两人正在闹着,诸葛严将江轻尘拉到里屋,一脸神秘的捋了捋山羊胡。
“看你这个徒弟这么有孝心,那为师打算亲自教你易容术。”
江轻尘大喜,那本古书晦涩难懂,她学起来实在是费劲的很,若是有诸葛严的亲力相授,总比她像个无头苍蝇一样抓瞎要好的多不是。
她谢过诸葛严后,又在如何安顿孟知宴这事上犯了难。
她想了想,决定先给他讲道理,实在不行吓唬吓唬他。
她将同百绥一起闹的孟知宴拽过来,“小侯爷,我要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您要不先下山去?”
孟知宴摇头,简洁明了吐出一个字,“不。”
江轻尘匀匀气,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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