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论如何,结果确实是她们两个打成了平手。
江瑶歌心口像是堵了棉花,十分不痛快,可这结果是皇帝亲自颁布的,她纵然不满,也不敢当面质问皇帝。
她只能安慰自己,定然是孟听吟不想得罪丞相府,才有意放她一马。
对于这个结果,最淡定的还是要属靳长涯,他端起茶杯,以袍遮面,嘴角绽轻勾起一抹淡淡笑意。
孟听吟向来大度,对这个结果也没有什么异议,比赛嘛,有赢就有输,她是个自信明媚的女子,却不轻狂。
不小瞧任何人,她这点倒是同江轻尘相差无二。
江轻尘回到座位上,却没看到孟知宴的影子,她也不刻意却寻他,安静的坐了下来。
众人的目光很快便从她身上散去。
她却如坐针毡,心神不宁,周围的阿谀奉承、丝竹声只会扰乱她的心绪。
她趁着众人的目光没在她身上,起身出去。
深夜的皇宫仿佛少了些白日的压迫感,天际幽蓝,圆月盘的皎洁银光划破乌云,为众生铺就了一条宽广明亮的星河大路。
带着花香的夏风迎面吹过来,江轻尘的郁气被吹散了不少,可心底那股莫名的别扭感依旧明显。
身后似乎有人追了上来,江轻尘没回头。
“江轻尘。”男声充满磁性冷感,这是自己铭记到了骨子里的声音,自然认得。
可她现在,却不想再看见他。
她没转头,脚下步子却是加快了不少,似乎是极想逃离这个男人的身边。
可靳长涯却没给她机会,三步并两步,长臂一拦,堵住了她的去路,他的瞳孔比夜色还要漆黑几分,嘴角微微垂着。
正面无表情的看着江轻尘。
靳长涯不说话,江轻尘也干脆当哑巴,但是在这种耐性以及眼神拉锯战中,她显然不是靳长涯这个鬼才的对手。
她很快败下阵来,却还是不想同他讲话,绕开他准备离开。
在她快要越过他的时候,他终于有了动作,抬手去寻她,却不料情急之下拉住了她的手。
两人皆怔住。
靳长涯喉结滚了滚,手中的小手似乎跟他的不一样,纤长细滑,软软绵绵的,很,很好捏的样子。
江轻尘也有些懵,直到他掌心源源不断传来的温热险些灼伤了她后,她才如梦方醒,极快又恼怒的甩开了他的手。
她瞪着一双杏眼,鼓着腮帮子,像只气鼓鼓的小河豚,“太子殿下,请自重。”
不是不理她吗,现在这又是做什么?
掌心的小手被猛地抽走,靳长涯心里起了一种空落落的感觉,这些日子他过得很不好,暴躁易怒,跟平日里冷静自持沉默寡言的他,简直像是换了个壳子。
他都快疯了,今日宴席上却见到她同孟知宴有说有笑的模样,他更气了,才会出题难为她。
但是令他意外的是,她竟然答得那般好,令他不知道是开心还是该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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