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瑶歌因着靳北辰的事生了好一通气,她原以为能够借靳北辰扬眉吐气,在江轻尘面前大耍威风,却不想没过几日,姑苏那边便传来了复发水患的噩耗。
她当时有多威风,现在就有多狼狈。
现在江轻尘又被任命为孟听吟随侍,若是立了功,那她以后在江府还有活下去的指望吗?
越想越急,她望着匣子里的银票,眸底渐渐阴毒起来。
江轻尘,她这次便要她有去无回,葬身异乡。
缠绵了几日的雨终于停了下来,天色却依旧暗沉的厉害。
孟听吟一行人身负重任,皇帝亲自来送行。
皇后嘱咐了几句,又将靳长涯推到她面前,给他使眼色,“此次前去治水,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这些日子见不到你太子哥哥肯定想念的紧,我们便退下去,不妨碍你们说悄悄话了。”
孟听吟脸色微红,“谢娘娘。”
江轻尘坐在马背上,闻言别过了头去。
眼不见,心不烦。
靳长涯对她嘱咐了几句,眼神却不由自主往江轻尘身上偏,见她扭着头,也不看他,他干脆不管孟听吟,长腿一迈,便来到她身前。
江轻尘嘴里正叼着一根草,百无聊赖的欣赏那黑出奇的天空,身后有人叫她。
她啊了一声,错愕转头,却撞进了一双清亮的眸子里。
他冲她招手,语调轻柔,“低头。”
江轻尘反应迟钝的顺着他的话做,靳长涯眼睛弯起,将手中那块随身带着的菩萨吊坠挂在她的脖子上。
周围人无声的看着这一切,震惊之下又有些怜悯的看向孟听吟。
是靖安侯的长女又如何,不还是抵不过一个相府庶出的三小姐。
孟听吟只觉得全身发冷,她闭了闭眼,转身上了马车。
江轻尘有些不自在,她瞪着杏眸,“什么呀?”
少年冲她笑,温柔回答她,“可以保护你的东西。”
指腹摩挲着玉面,她轻轻点头,笑靥如花,“谢谢。”
姑苏一行并不顺利,两日后,突遇暴雨,又只能穿行崎岖山路,没有办法,只好停队休整。
江轻尘打点好了驿站,在各个要点安排了人巡逻值守后才回了房间内。
她敲敲孟听吟的房门,“孟小姐,已经安排了人下去烧热水,一会便给您送上来。您在房间里好生待着,有事唤我轻易便不要出去了。”
房间内传来孟听吟的声音,“有劳江小姐。”
她舒了一口气,正要回房,路过孟知宴房门口时却被一双大手制住手腕带了进去。
屋外雨声很大,屋内一片暗沉沉。
江轻尘被人抵在墙壁上,双手反剪在身后不得动弹,她下意识就想出手,最后深吸了两口气,冷静了下来。
冷彻的眸子盯着他,“小侯爷,你这是做什么?”
孟知宴盯着她看了片刻,倏地又笑开,松开了对她的桎梏,他懒洋洋倚回了床榻上,声音里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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