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轻尘身子虚的直发冷汗,可那双眸子里却是熠熠发光,耀眼夺目。
谢子怀一时看直了眼。
江承畴瞪了她一眼,有碍于靳长涯方才的话,将自己口中的怨言憋了回去。
心中却对江轻尘这个庶女的作法越发的不满。
靳长涯目光放在她苍白的小脸上,缓缓开口,“那么这次,本宫便替江丞相做个主,这门婚事,做不得数。”
江承畴后脊一僵,冷着声音答道,“全凭太子做主。”
平乐放了心,对这个结果自然满意的不得了,可谢子怀却不干了,煮熟的鸭子,他怎么会任由他飞了。
他不敢质问靳长涯,只得硬着头皮去求江轻尘。
“轻尘表妹,这婚姻大事岂能儿戏,咱们已经吃过了姻亲饭,这红线早就牵扯不清了,你在好好想想,可好?”
江轻尘嘴角抽了抽,谁会想到那桌子饭就是姻亲饭了,她不想与他多费口舌,别开脸,不再看他。
谢子怀有些着急,又觉得抹不开面,上前一步想要靠近她,却不料被清风揪住衣领一把拽了回去。
清风是太子近侍,对于他这种无官衔的人自然教训的得,何况他家主子还是默认了的。
“想什么想?没听见我家殿下说这门亲事算不得数吗?”
清风将他上下打量了个遍,骂人的功夫同他主子一般,不带脏字,却字字珠心。
“你也不瞅瞅你这幅油头满面的样子,自己是个公癞蛤蟆就该找母癞蛤蟆配对,天天妄想吃什么天鹅肉,好好回你沼泽地里呆着去。”
谢子怀被怼的满面涨红,哆嗦着嘴唇说不出话,打也打不过,骂也不敢骂,他憋屈着一张脸被清风丢了出去。
可谢子怀最擅长死缠烂打,他寻思着既然江轻尘此路行不通,那么他就回府去求自己母亲,母亲那般厉害,定能想出办法来让他迎娶江轻尘。
江承畴憋了一肚子气,起身告退了,平乐也是个有眼色的,十分识趣的退了下来,还贴心的关上了门。
屋子里又剩下了他们两个。
这还是靳长涯第一次进江轻尘闺房,他的目光被窗边悬的四角风铃吸引。
那只风铃做工别致,四角挂着粉紫色的羽毛,风轻轻一吹,就响起清脆悦耳的叮当声。
江轻尘察觉到他的目光,挣扎着下床,跳了过去,将那风铃解了下来,递到她面前。
“轻尘谢太子搭救,无以为报,便用这只风铃作为补偿,殿下别嫌弃。”
风铃上的羽毛似乎轻挠过他的心尖,又痒又令人惬意,他看向她素白的脸色,心中不免又涌上来一股无名怒火。
他噙着充满凉意的笑,也不接,“江轻尘,你算算这是本宫第几次救你?”
为什么总是令他担心。
江轻尘手中一紧,拿着风铃的手慢慢垂在身侧,她敛下睫毛,低低道,“对不起。”
不该总是麻烦他。
“既然知道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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