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来的戏特别好看,可不比南梁的伶人演的戏差”
操纵,有线拴着,所以是没有自由的。
跟怀乐一样,离不开一个戏字。
怀乐兴致消了大半,垂下眼,变得兴致阑珊,傅唯禹刚来的时候还特别警惕,无论何时何地都注意怀乐的一举一动。
后来发现怀乐性格软绵,单纯得紧,几乎像一张白纸,说上头就有些松懈,放松到口无遮拦,不注意她的一举一动了。
外头的傅忱立刻就察觉到了,自从怀乐垂下眼不说话开始。
他皱起眉推门而入,把收不住话闸子的傅唯禹打断。
怀乐抬眼看过去。
傅唯禹转头看到傅忱,连忙爬起来,“皇、皇兄。”
傅忱一脸嫌弃看着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怀乐抱着久久也跟着起身,悄悄在后面把小靴子穿好。
傅唯禹想说哄好了,刚刚怀乐笑了呢,还陪她打了叶子牌,故意输给她好多把,但是一对上傅忱,傅唯禹就卡壳。
她尴尬打退堂鼓,“皇兄,夜深了,唯禹先告退了。”
隔在两人中间很危险。
傅忱提提嘴角嗯。
傅唯禹脚底抹油,很快开溜。
“”
傅忱从前觉得付誉那厮在他耳边说什么,一日不见梨娘兮,如隔三秋,叫他想念得紧。
今日他才知道领会到了,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明明才分开没有多久,可是他就觉得好漫长好漫长,好久没有见到梁怀乐了。
“要不要用一些晚间的小食。”
怀乐已经吃了晚膳。
傅忱走过去,牵住怀乐的手,久久怕傅忱,很识趣地跳开了。
怀乐还饱着,她说,“不吃了。”
自从听到了那些事情,怀乐如今都不知道怎么面对傅忱。
她的目光避开傅忱望过来的灼热满含笑意的目光时,下意识要避开,怀乐就垂下了眼皮。
掠过傅忱的鼻子,嘴巴,胸膛,腰,一直到下面的时候,怀乐停了。
獠子
那些宫侍说他摔长阶的时候伤到了獠子。
怀乐本来不知道獠子是什么的,宫侍讳莫如深,并没有细讲,西律的官话,怀乐养在深宫,她是不知道的。
正好,今日傅唯禹来的时候跟她说了很多话,其中也不缺乏光怪离奇的市井里鸡毛蒜皮的小事。
都是新后儿子出去玩时,傅唯禹听花楼里头的花娘唠嘴说的。
说得最多的就是獠子。
怀乐自然也就知道了,伤到了獠子,所以他和三姐姐没有
怀乐在不知不觉当中,目光停留过长,引起傅忱的注意。
他走过来,单膝跪下。
凑到怀乐的眼下,怀乐晃地回神,傅忱俊美的脸理她好近,她看到了傅忱很长的睫毛,比怀乐的睫都要长。
“乐儿,看什么呢?”
被抓包了,怀乐的脸瞬间烫起来。
往后退一步,不自然呢喃,“没、没有看什么。”
傅忱不信,他凑近,反问,“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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